。”
游遇强迫让自己放松的笑了笑,他打手里的怀表,确定时间静止才微微松了口气。
“造梦主也不会无聊到复刻bug里的场景让们重温。”
游遇很快冷静了下来,根据提示进屋迅速查看了一遍,包括窗玻璃是否可以启。
很快,他就发现此处bug里最明显的区别,他朝挂着《哭泣的少年》的墙面走去:“画里的界也在下雨。”
这次的雨与以往的雨不同,是态的,淅淅沥沥在画布上飘洒,仿佛有谁在墙上凿了个长方形的洞,又在洞四周裱了画框,把窗外下个不停的夜雨当做屋中一景。
游遇把画从墙上取下,他抚上冷冰冰的画框,静止的画布却画着态的雨,显得违又别致。
就好像画框里禁锢着一整个界。
迟南同样看着、触摸着画框:“把画框拆下来看看,说不定是入口。”
游遇的手微顿:“可以吗?”
关于迟南的一切,他会表现出最小翼翼的一面。
迟南:“有什么关系。”
游遇娴熟的把画框拆下,当画作脱离画框暴露在空气中的瞬间,屋内的光线迅速增强,且以爆炸的方式迅速向四周扩散。
过强的光线笼罩下,两人失去了视觉,随听觉、嗅觉、触觉统统短暂消失。
寂静无声,绝对的光明降临,界仿佛被按下暂停键一样,在暴涨的光线里静止了。
游遇迟南都以为自己要再次变成瞎子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强光逐渐退潮,官也随一点点苏醒。
最先醒来的是听觉,不远处依旧是淅淅沥沥的雨声,还有车轮碾过碎石子路发出的摩擦声。
嗅觉也醒了过来,空气里是浓郁得让人头脑发昏的烟味,雨天潮湿的青苔气息稍稍把烟味冲淡。
接着恢复的是触觉,迟南觉他所处的空间在不停颠簸,似乎是某种古旧的交通工具,好在他被柔软的垫子包裹着,不至于被颠簸到后背发疼。
最后,游遇睁了眼睛。
可身处的环境被黑暗包围,刚从绝对强光醒来的他一下子什么也看不清。
“迟南?”游遇的声音有些不稳。
陌生、安静又无法视物的环境让他手微微发潮,他第一时间确认迟南的存在。
“在。”迟南受到他的情绪,不甚熟悉的安抚着。
游遇的经这才放松下来,理智也渐渐笼,他确信自己迟南已经被传送到「哭泣的少年」第二层噩梦里。
“们好像坐在马车里。”
游遇话音刚落,马车狠狠的颠簸了一下,一线光从门帘的缝隙漏了进来,正好照亮游遇的右半边脸,以及扣住他手腕、锁住脚踝的镣铐上。
被黑色袜子包裹的脚踝纤细得可怜,脚镣下的黑色皮鞋看上去也比自己熟悉的小了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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