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内侧,正中间的位置有块指甲盖大小的胎记,红色的,不是那么明显。
她看得入神,也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停下的,径直撞了上去。
鼻尖传来酸痛感时,她轻嘶一声停下,手捂着鼻子说不出一句话,不知是疼的还是其他,眼底溢出水雾,眼圈一点点变红。
他的背,铁做的吧,好硬。
陈朝顿了一秒,慢慢转过身,垂眸睨着她,见她眼尾红红的,问:“你怎么样?要不要去医务室?”
苏涵雨鼻子酸胀地说不出一句话,只能用摇头来回答。
“确定不用去?”陈朝再次问道,“要是不舒服还是要去医务室看看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苏涵雨又摇摇头,“我没事。”
上课铃声传来,化学老师为人严谨最讨厌迟到,陈朝见她没事,转身进了教室。
随后,苏涵雨也跟着进了教室。
这个短暂的接触与陈朝来说或许什么意义都没有,但对苏涵雨来说,好似荒漠里遇到了水,黑暗里撞见了光。
心脏跳动得很快。
下午,上第一节课前,宋春红提早三分钟来了教室,说了些事,“原定下周要举行的运动会因为操场翻修今年不举办了,明年春天再弄。”
实验班对运动会不是那么热衷,举不举办都不是很在意,听到宋春红的话没什么太大的反应,淡淡应了声:“好。”
宋春红又说:“期中考试时间定了,11月初,还有二十来天的时间,这二十来天里你们务必要努力学习,争取每个人都考出好成绩。”
“别忘了我说的调桌的事,考不好再找我可没用。”
说到调桌,女生们不其然想起了陈朝,还是想和他做同桌。
苏涵雨也想,所以她更加拼命努力学习。
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,命运好像每次都对她不公,苏沉这几天情绪很不对,总是找她的事。
不是向她要钱,就是话里话外怼她,最严重的一次,他偷偷拿走了苏涵雨的纽扣。
那颗纽扣对苏涵雨来说,不单单是纽扣,还夹杂着很多其他的情感,有她对未来的期望,是她的精神寄托。
现在精神寄托被抢走了,那天晚上的苏涵雨第一次爆发了情绪。
她不管不顾地捶打苏沉,质问他,纽扣在哪里,赶快还给她。
苏沉一把推开她,不耐烦的说:“不就是个破纽扣吗,被我扔了。”
“你扔哪了?”苏涵雨猩红着眸子问。
苏沉没说话。
苏涵雨厉声说:“你到底扔哪了?”
苏沉大吼:“楼下的垃圾桶。”
苏涵雨没再说什么,推开门转身跑下楼,高欣兰追上来,“小雨,外面下雨呢,快回来。”
苏涵雨像是没听到似的,疯了一样继续跑。
那天的雨很大,苏涵雨穿着单薄的卫衣,不管不顾地在垃圾桶里翻找,她手上沾满了污秽,可还是没停。
雷声在头顶上方传来,她冻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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