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笑开了花：“大殿下客气了，不过老奴倒是觉得您比以前更讨喜了呢~”
两人又互相寒暄几句，待观喜离开，陈知婉撇嘴替他不值：“一枚价值连城的玉佩就只换了一张明晃晃的纸，亏大了。”
程寒不以为然，他这玉佩换来的，可不只是有这一道圣旨而已。
他回宫重新换了套素净点的衣物，便出门前去拜访清子墨这位便宜爹。
红墙内院，雕梁画栋。
程寒来到御书房外，立刻有小太监替他进去传报。
“皇上，大殿下求见。”
清羽赫正在批阅奏则的手微顿，语气淡淡道：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一旁候着的观喜偷偷瞄了瞄他的面色，并无异样。
“是。”
他应了一声儿，快步出去把程寒领进去，“大殿下，随老奴进来吧。”
他朝程寒颔首微笑，表示皇帝此刻心情还算比较平静。
“儿臣见过父皇。”
程寒跪在地上行了一个大礼，终于，空气安静一段时间后，程寒头顶上当这样的人发话了。
“你们都出去吧，朕要与墨儿单独说几句。”
“是。”
观喜与太监陆陆续续出去，轻轻合上门。
清羽赫目光沉沉的盯着他：“还跪着干嘛，地上凉快？”
程寒老老实实起来退到一旁，态度恭敬低眉顺目：“不知父皇唤儿臣来所谓何事。”
皇帝冷笑一声，意有所指道：“现在知道装小绵羊了，朕看你这两天往尚书府跑的不是挺勤快吗？”
“儿臣未婚妻在哪里，当然得常去走动，这也是贤妃娘娘交代儿臣的。”
程寒有问必答，非常配合。
皇帝沉默了一瞬，仿佛叹息般道：“你这是在怨朕把你交由其他嫔妃抚养。”
程寒抬首，这才正视天颜，万分真诚道：“儿臣不敢。”
那张与他有三分神似却更加沉稳沧桑的五官陡然失笑，似乎忆起了一些美好的往事：“口是心非，跟你娘一个德行……”
清羽赫蓦地噤声，难得用一副和蔼可亲的慈祥口吻问他：“你与那陈知婉是怎么回事儿？真好上了？”
不知为何，程寒从他的话里嗅出了一丝八卦的味道。
“好上了，儿臣挺喜欢的。”
清羽赫神情纳闷，好奇道：“之前你与她又未见过面，短短几天时间就打得水深火热，莫不是这女子有倾世绝颜？”
“不是。”
“这就怪了，莫非她并不像传闻中那样温婉贤淑，而是心机城府极深之人？这才把你迷得魂不舍守团团转。”
在清羽赫看来，根本就不存在什么一见钟情，全都是见色起意。
“父皇言重了，我与婉儿相见恨晚一见倾心，她懂我的内心，仿若知己，体贴入微秀外慧中，世界上没有比她更合适做我皇妃的人了。”
程寒一本正色的把陈知婉你到了个新高度，把皇帝听得一愣一愣的。
“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……之前听说陈文江的二女儿落水后痴傻了，还想着你肯定瞧不上，给你换成他家大小姐。”皇帝想了片刻，用好商量的口吻询问道：“要不你就先把这姑娘娶成侧妃吧，回头朕再重新给你物色一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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